2015年6月25日 星期四

有朋自遠方來

雖然資源不是很多,但為了更了解樸門的世界,前兩年硬是去了一趟古巴和澳洲。在古巴參與國際樸門大會,在澳洲則深入拜訪樸門農場/生活聚落,收穫很多,更重要的是連結了許多朋友。

近來一個月恰巧有三位朋友難得來訪,簡單做個記錄。

這座密集的後院食物森林的主人,Mary Stringer,是墨爾本Banyule地區轉型城鎮(transition town)的發起人之一。她在一場英國轉型城鎮發起人Ben Brangwyn的演說過後,深切感受到社區因應氣候變遷的急迫性,於是也在自己的社區開始推展轉型城鎮運動。

除了在家營造自給自足的可食地景,Mary說,轉型城鎮最重要的是社區增能的工作,而這部份也是她最擅長的地方。


Ricardo是在古巴國際樸門大會認識的朋友,來自對我來說陌生又浪漫的哥倫比亞,是我唯一認識的南美人。

Ricardo有著一種我欣羨的人生樣貌,因為熱愛自然,他一直以一種簡樸的方式遊走世界,並在許多樸門農場實作體驗。看著他在臉書上一張張穿越林間瀑布、攀登高山巨岩、結交各地朋友的照片,雖然西班牙文我一點兒也不懂,但透過這些畫面還是令我感受到世界的遼闊。

這並不是說我不滿意現在的生活,看著Ricardo坐在我家陽台遠望山巒,說他可以在這兒坐上好幾個小時的時候,我知道我們有些部分是相似的。只是除此之外,不同的背景、個性、成長過程讓我們有了各自的選擇,而來到彼此現在的地方。

但我們竟然還是相逢相識了,朋友就是我們的另一扇窗,另一種看世界的方式。

約一個月前,突然收到來自墨爾本La Trobe大學的老師Ben Habib的來信,說透過共同友人的穿針引線,希望路過台灣時能與我們聊聊。雖然剛開始有點不曉得從何聊起,不過抱著認識新朋友的心情,於是約約就碰頭了。

Ben的研究領域是亞洲關係,尤其是東亞,因此他經常往來中國、韓國等地,甚至北韓都去過幾次。倒是台灣他只來過兩次。在接觸過樸門之後,因為嫻熟社會經濟學,他將焦點放在社會性樸門。來台灣之前他剛從首爾飛來,也在當地協助一處永續教育中心的設立。

另外,Ben也參與Permaculture's Next Big Step計畫,他說這個計畫是2013年在古巴樸門大會中發起的(大會裡有太多活動同時進行了,我竟然不知道!), 主要目的是希望促進全球樸門實踐者的連結。

「朋友就是我們的另一扇窗,另一種看世界的方式」,忍不住想再重複一遍。透過各式各樣的朋友,我知道生活方式不只一種,生命態度不只一種,一個轉念,人生旅途就會有截然不同的風景!



2015年6月24日 星期三

20150624田間記錄--野草調查

既然說要多點觀察就事不宜遲,就開始著手記錄菜畦上的野草吧。

 鴨跖草

菜畦上長得滿滿都是,拔除下來只要留有一小節,非常迅速地春風吹又生。也常常在其他野地裡見到,但相關資訊卻難找,搜尋「台灣常見野草」不見其蹤,真奇怪?

鴨跖草只是通稱,其下還有許多種類如耳葉鴨跖草、竹仔菜等等,需要觀察花的形態才有辦法辨識。為一年生或多年生草本,根據其強健的生命力,至少我的菜畦上應該是多年生匍匐草本。

性喜高溫、潮溼環境,台灣中低海拔山區常見。

是說也不一定要清除掉它,鴨跖草匍匐的特性,可視做覆蓋物植物看看。


克非亞草

歸化的外來植物,原產於墨西哥。莖上有腺毛,會黏住小蟲,是廣義的食蟲植物(意思是抓牠但不吃牠)。也被歸類為水生植物。

找到的資料就這些,既然會吃蟲,就多留一些吧。










兩耳草

台灣原產禾本科,多年生草本,有很強韌的匍匐走莖。是餵食牛羊很好的草料,可惜沒養牛羊。但也是水土保持很好的草種,割下平鋪即可。

看來是好物。










葉下珠

一年生草本,羽狀複葉,因果實長在葉下而得名,很像含羞草。喜溫暖土壤,種子多,耐蔭力強,根系發達,是強勁的野草。

但我發現它們並不會一叢叢生長,只要定期清除應該還好。








原本想看看是否能從野草生態看出土壤狀態,結果資訊不多。目前得到的結論是至少菜園的土算濕潤,應該是覆蓋物的功勞。




2015年6月15日 星期一

20150615 田間記錄

秋葵和地瓜葉。
耕耘這塊菜園三季了,發現田土實在真的是不肥沃,忍不住還是偷空迅速做了兩次小小的厚土種植。在加上嘗試許多植物後,感覺菜園慢慢有一個模樣、有一點產出了,終於!

最近雨一直下,梅雨結束後,這陣子是午後雷陣雨。下雨對種植是好事(對收雨水也是!),但沒做厚土的地方野草拚命長,大概一個禮拜不見就能長到膝蓋一般高。今天阿豆去小可家玩,也只能認真除草一小時而已。

專心農務也是可以認真思考許多事的時候。每每手上重複俐落割草時,我不斷想起洪葛蘭說的,相較起輸入(input),耕種其實更多重點在輸出(output),正如我不停地移除雜草,不過我就地就當做覆蓋物使用掉了(output=input)。

一小時只除掉約一半的草,重點在有作物的區域。看著剩下雜草叢生的田地,我突然想,不如留下一塊一點兒也不除看看?看看完全不動它時的自然演化是什麼?我要去管理它,是不是了解它原來的樣子會更知道如何著手?

在梅里朵拉的時候,我體驗到與其說樸門是人主動的生態化設計,不如說是將人為影響放在適切的位置,其餘的讓自然做功,就像北美印地安人放火燃燒草原,方使草原生產力生生不息一樣。這樣的說法不知適不適合。
玉米和仙草。

三個季節以來的除草,我發現野草種類的改變,雖然菜園周遭人為因素多,但野放一塊來做長期觀察應該蠻有趣。

最後講一則豆豆的笑話。話說有一晚我們到菜園附近的廣興大橋散步,三人一起走過橋吹風,橋底下水流黑漆漆的。閒聊時我跟阿豆說:「今天爸爸幫你洗澡好不好?」阿豆回答:「OK。」

我嚇一跳,哇喔,阿豆會回OK了呢!「好喔,那等一下回去就請爸爸洗囉。」

「不是,我說OK!」
「好啊,OK啊!」
「不是,我說OK,溪烏烏!」阿豆氣急敗壞指著下面烏七麻黑的溪水說。

............喔,你是說烏(O)溪(K)(台語)喔.........